出自清朝袁枚的《后知己诗 其十一 纤纤女子金逸》
道不一日读,口臭却自知。
纤纤一女子,爱我颇似之。
道乐有八音,金石丝竹好。
其馀匏土革,爱者大抵少。
仓山音节佳,馀音常袅袅。
兼之情最深,字外皆缭绕。
宜乎感顽艳,传抄到海岛。
斯言一以出,使我心倾倒。
倘非绝代才,何由领玄妙。
而况阳文姿,风裁尤窈窕。
可惜投地拜,扶起已奄然。
不及交一语,半月便登仙。
闻其弥留时,吐词尤恨恨。
道有书中疑,未及先生问。
我告女相如,老夫年已迈。
相别不多时,卿其善自爱。
好将所欲询,含笑九原待。
出自清朝袁枚的《后知己诗 其十一 纤纤女子金逸》
“而况阳文姿,风裁尤窈窕”的上一句是倘非绝代才,何由领玄妙;“而况阳文姿,风裁尤窈窕”的下一句是可惜投地拜,扶起已奄然。该诗句出自袁枚的作品《后知己诗 其十一 纤纤女子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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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连日作嘉宾,东阁怜才到十分。
酒罢人惊窗外雪,山空鹤盼夜归云。
每依绛帐心难别,但坐春风客自醺。
不负彭宣生白发,后堂丝竹此番闻。
三月姑苏花下行,夭桃一树最关情。
如何欲折不曾折,空惹黄鹂啼数声。
仰天但见有日月,摇笔便知无古今。
宣尼果然用《韶》乐,未必敷衍笙镛音。
俗儒䃘䃘界唐宋,未入华胥先作梦。
先生有意唤醒之,矫枉张弓力太重。
沧溟数子见即嗔,新城一翁头更痛。
我道不如掩其朝代、名姓只论诗,能合吾意吾取之。
优孟果能歌《白雪》,沧浪童子皆吾师。
否则《三百篇》中嚼蜡者,圣人虽取吾不知。
吁嗟乎,昆崙太华山自高,终日孤踞殊寂寥,其下潇湘、武夷亦足供游遨。
南宫六一先生座;北面三千弟子行。
侂胄魏公孙,并非宦寺流。
伐金虽贾祸,志在复国仇。
偶作南园记,思拟昼锦堂。
不喜郑棫作,而慕放翁名。
出其四夫人,玉手擎杯觞。
下士肯如此,便是为善资。
毋怪放翁作,勤恳加规词。
一朝事机失,头颅敌国葬。
士论群吠声,放翁名节丧。
岂知论成败,所见尤卑庸。
符离大丧师,谋者张魏公。
何以不加诛,人异事则同。
太丘吊张让,不失为君子。
一切苛刻论,都从宋儒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