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匣中镜,一成岂合离。
腥蟆与狡兔,谬及丹桂枝。
我今尽扫荡,庶识真月为。
晁说之(1059—1129),字以道,又字伯以,自号景迂生、老法华、天台教僧,清丰(今河南清丰)人,端彦子。熙宁中,父官杭州,随侍。元丰五年登进士第。历任兖州司法参军,蔡州、宿州教授。元祐中,群公以博极群书、雅有史学科荐,苏轼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科荐。元符三年应诏上书,坐入邪籍二十馀年。崇宁中,为承议郎、知磁州武安县、定州无极县,监陕州集津仓。大观末监明州造船场。宣和中通判鄜州,知成州。靖康元年以著作郎召,除秘书少监兼太子谕德。未几,除中书舍人兼太子詹事。坐请补外落职。金兵南略,避难高邮。高宗继位,召为徽猷阁待制兼侍读,提举万寿观,再请,得提举杭州洞霄宫。建炎三年正月卒于江宁舟中,年七十一。工诗,善画山水。博通六经,尤长于《易》,著述多达三十馀种,今存者仅《嵩山文集》。►923篇诗文
“腥蟆与狡兔,谬及丹桂枝”的上一句是譬如匣中镜,一成岂合离;“腥蟆与狡兔,谬及丹桂枝”的下一句是我今尽扫荡,庶识真月为。该诗句出自晁说之的作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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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冰齿独徘徊,五百年前人姓雷。
为问罗川何处好,笑言京洛总看来。
苍皇逐客投兰若,傍晓衾寒喜且惊。
隐隐似闻开静版,沈沈欲歇读经声。
好将迟暮此间过,强欲论思何处行。
城里有谁能念我,劳渠努力致升平。
孤宿孤江嗟婉娩,穷冬残夜认璿玑。
乘槎邂逅关心切,舒锦绸缪到眼稀。
岂有梧桐留凤食,端愁霰雪犯狐衣。
秦楼老去应多可,好听吴侬缓缓归。
京华可望无高楼,闻道故人多白头。
此身却似城东柳,惜别伤离不自愁。
四明岁晚水仙花盛开今在鄜州辄思之此花清香异常妇人戴之可留之日为多
前年海角今天涯,有恨无愁閒叹嗟。
枉是凉州女端正,一生不识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