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徇所爱,两忘家与名。
卓阔俱抗志,纤微独纡情。
得失万世视,长令壮夫惊。
“卓阔俱抗志,纤微独纡情”的上一句是霍光徇所爱,两忘家与名;“卓阔俱抗志,纤微独纡情”的下一句是得失万世视,长令壮夫惊。该诗句出自曾巩的作品《杂诗四首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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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士固有待,显默非苟然。
孔明方微时,息驾隆中田。
出身感三顾,鱼水相后先。
开迹在庸蜀,欲正九鼎迁。
垂成中兴业,复汉临秦川。
平生许与际,独比管乐贤。
人材品目异,自得岂虚传?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麻衣少壮干时去,朱绂康强得老归。
身世自如天下少,利名难退古来稀。
更无俗事侵方寸,只与闲人话翠微。
科第诸郎同日显,高门当代有光辉。
左符千里走东方,喜有西湖六月凉。
塞上马归终反覆,泰山鸱饱正飞扬。
懒宜鱼鸟心常静,老觉诗书味更长。
行到平桥初见日,满川风露紫荷香。
食蘖饮冰廉士操,敝衣穿履古人风。
溪堂兴足登临后,滕阁今归啸傲中。
一榻高悬宾阁峻,二龙俱化县池空。
因过胜境须行乐,驿召方当急诏东。